午夜耳边不时传来几声夏蝉不知疲惫的清脆鸣叫声就像是赞颂着这美妙的仲夏一样.
我此时正躺在被窝里由于是睡在传统的和式旅馆我们是睡在榻榻米上四个人并排在屋子的中间辅床睡觉就着炎夏略显清凉的夜晚小口小口地品尝着梦的滋味.
中间也自然发生过一些日常小插曲比如我躺在了橘学姐的旁边露西一如既往的又开始吃一些奇怪的醋了.不过今晚的我和橘学姐都不是很有心思去想别的所以橘学姐就睡到了樱井学姐的右边而我倒是如露西所愿的睡在了她的右边——不过为什么我睡在樱井学姐左边露西就蛮不在乎啊?
真是不可思议的孩子啊.
不过相比热得让人满头大汗的白天这里的夜晚还真是凉爽呢——如果不是那个诡异的男人的事情我也能肯定一如平常地睡个清爽舒适的好觉吧——就像露西那样.
想到露西我侧过脸去看见露西那孩子的胳膊伸出被窝外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就像害怕我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似的借着洁白的月光还能看见这孩子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幸福——是在做什么美梦呢?
是梦见了堆成山一样的美食甜品?是梦见了自己成为高贵美丽的公主?还是梦见自己和理想的男朋友在一起?
不论怎么样都肯定非常美好足以让人忘记掉现实的痛苦与不快吧.
说起来总有一天露西会找到她喜欢的人...然后住进那个人的家里和我说再见...这是必然的吧?
然而想到这孩子终会离开我心中会隐隐觉得异常寂寞呢...
我轻声叹了一口气儿在有节奏的蝉鸣声中被悄然得掩盖起来没人会察觉到我自己也是如此.
"咕咕"我恍惚得听见了一丝不满的声音随后发现原来是我的肚子饥饿得在向我抗议啊.也是啊晚上打网球非常累加上之后又受了不少惊吓晚饭的食物也转化为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我抬起头来看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在黑暗中大抵能看见时针已经指在了一点钟的方向——看来已经凌晨一点了啊这个时间能吃什么啊?
还是说强忍到天亮等到早饭再解决呢?
对就这样吧先尽力强迫自己入睡吧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
我努力的将自己的眼皮压下迫使眼前的唯一的微弱月光也从我眼前消失掉这样很快就会睡着了吧.
... ...
好吧其实还是睡不着啊...
那数羊如何呢?试试看一只绵软可爱的小羊跳过栅栏两只绵软可爱的小羊跳过栅栏三块绵软可口的年糕...
不对!我一下子惊醒了然后不得不面对从肚子那传来的某种听起来很不愉快的声音.
还是找点什么吃吧...对了露西带了很多零食啊我去她包里翻点食物先填填肚子好了.
这么想着我侧着身子略略爬起来同时缓缓地非常小心得将手臂从露西的怀抱中抽出来.要是弄醒了她搞不好今夜大家就都不用睡了呢.
然后我爬到了大家的背包边轻手轻脚的拉开了桌子上左角的白色台灯柔和的淡白色灯光从黑暗中释放而出洒在我身上安静的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使我看见我的身影长长的狰狞的倒映在和风的墙壁上显得有些恐怖呢.
深呼吸了一下我勉强的让心中不合理的恐惧感像是二氧化碳一样随着这口气儿呼出去.我抓过露西的背包在昏暗的灯光中摸索着打开了那个小小的拉链.
打开背包后我只看见里面一片漆黑——因为灯光照不到那里面呢.我将手伸进去胡乱摸索着反正露西带的也都是些素食摸到什么便吃什么吧.
但手在里面摸索了半天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碰到.
不会这么惨吧?我倒吸一口凉气儿把包倾斜着使背包的里面冲着台灯的灯光隐隐看见里面已经基本上是空的了.
我不禁失望的摇摇头——这孩子也真是的从下车起嘴就没闲过包里的东西早就吃光了啊!
这可如何是好?厨房这个时间不会单独为我做顿饭的还是去走廊里的那个自动售卖机那买罐年糕汤当夜宵吧.
在犹豫了一阵后我壮着胆子来到了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因为大家都睡熟了所以有些怕呢除了几声蝉鸣和我自己的心跳声外基本听不见别的声音——由于人类是一种非夜行生物黑暗的夜晚对人类来说就象征着危险重重吧.
所以人类将夜晚幻想成了各种鬼怪出没的最佳时间后来又发明了各种各样的照明工具从原始的火焰到蜡烛再到后来的煤油灯最后是现在的电灯呢目的就是为了抵消这种原始的对黑夜的恐惧吧.
虽然我心里很清楚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还是忍不住的加快了脚步就像是黑暗中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追踪着我似的当然这肯定只是我的幻想而已吧但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还是有点...
那个诡异的在我眼前整个头部炸得粉碎的男人.之后他又神秘的仿若从人世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诡异的情况简直就像是恐怖小说或恐怖片里的情节一样让人惊出一身冷汗我甚至也觉得这可能是我和橘学姐产生的幻觉只是我们的妄想.
可是橘学姐枪里却的的确确的少了一发子弹——若橘学姐真的开了枪那枚弹壳却不见踪影这又是为何?
突然我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不对!
我定晴一看差点吓得坐在地上——那是个没有头部的高大男人乌黑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他的断颈处涌溅着在他身旁的墙壁上染上了一片又一片不规则的让人觉得喘不上气的黑色斑点像是邪教信仰的图画一般.
我感觉几乎已经没有办法呼吸起来了身体也有些快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我强行咽下一口似是夹杂着血腥味的空气鼓起勇气紧闭上双眼.
呼出一口污浊的气儿我慢慢地睁开眼.
黑暗无际般的走廊隐隐能看清耸立在墙边的两台自动售卖机几块洁白的月光从窗外倾洒在地面除此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是因为我一直在想着这事情所以真的产生幻觉了啊.我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脏又开始平稳起来了我不由得加快脚步几步走到了自动贩卖机旁的电灯开关处快刀斩乱麻的拍下开关.就怕时间再拖下去我会真的把我自己吓死.
灯光像是驱散邪恶的神使一样降临在了这令人恐惧的黑暗走廊里把每个角落都照亮了白色的墙壁显得更白我一下子也觉得没有那么怕了.
大半夜的总是自己吓唬自己可不行啊.我在内心中吐槽着自己的胆小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硬币投进自动售卖机中伸手按了年糕汤那位置.
"咣"的一声一罐外表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正是我现在最需要的年糕汤掉到了下来.
早点吃完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回千百合市呢.
我刚准备伸手去拿那罐年糕汤充充饥突然就在这时一双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小手在我之前伸进去直接抢走了那罐年糕汤.
我惊讶得转过身去看见一个穿着一身哥特式红色连衣裙扎着黑色双马尾身高不怎么高看起来还是小学生的小女孩正用右手握着那罐年糕汤以一种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的表情盯着年糕汤看.
这女孩好像似曾相识的样子...她是谁来着?
"这位小妹妹这是姐姐我的年糕汤啦..."不太明白是什么情况我试着向她索要这罐年糕汤"当然如果你很饿的话..."
这个女孩好像完全不理睬我的话依旧用那种跟什么想法没有似的表情冷冷的看着手里的年糕汤突然她的嘴角微微倾斜着双眼中闪烁着邪恶的火焰呈现出一个阴冷邪气的笑容.
这是...
女孩她猛得将年糕汤向走廊的另一端掷去在这罐年糕汤差点就要落在地上时我看见她的右手从侧腰抽出一部分金黄色的反着金属光泽的东西——那东西好像是...
"轰"!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我震惊的看着那罐年糕汤上的被开出一个洞里面的汤汁迸溅出来洒了一地罐头因为外力飞出很远撞击在墙角才勉强停下由于受力严重已经变了形无法在地面滚动.
那个女孩得意的看着那罐可怜的年糕汤发出"嘿嘿"的嘲笑声她的右手高高举着一支看起来体形较大枪身很奇怪的是金黄色的手枪枪口还散着微弱的硝烟向我证明刚刚是它的杰作.
这个人...很危险...
决不能再多停留一分钟!得快点逃回房间里橘学姐也有枪而且露西的怪力也很可怕绝对比一个人面对这个危险分子更好!
我本能般转身以最快速度向房间奔跑.
"嘣"!又是一声枪响我脚边的榻榻米被炸开一个洞距我的脚只有几公分远而已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颤抖着转过头去.
那个女孩做着与她的外表完全不符的举动她正一脸邪恶笑容的盯着我枪口指向了我手指轻轻的放在扳机上不知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你你是...什么人?"我无法压抑的惊恐得问她.难道说和那个男人一样都是莫名其妙的就要杀我的人吗?
到底为什么?我招谁惹谁了?!
那个女孩不说话邪笑着的表情渐渐变成了冷酷的表情双眼中仿佛有伤人的利箭要射出一般.
这时我听见了某种动物扑动翅膀的声音循声望去不知何时侧面一扇被微微打开的和式门缝处一只体长约有三十多公分的体色呈深灰色尾部是黑色靠后的羽毛上有着几处白褐色斑点红色的眼睛边有黑眼窝黑色的鸟喙口角还生着黄色边的鹰从那里飞了进来.它扭动小脑袋看了看走廊的情况后又张开翅膀扑动着飞到了那个女孩的肩膀上也一同死死的盯着我看.
这只鹰是那女孩养的吗?
但相比这个现在我该怎么办?
要呼喊救命吗?
"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啊."那个女孩一直沉默着却像是能看穿我心里想的事情一样突然开口嘲讽我"如果会有人来救你的话我刚才开得两枪足以惊动整个旅馆的人了吧?为何不动下脑子想想."
被她这么一说 我突然明白了就像是晚上那时候一样那个男人为了追杀我搞出了多大的动静可整个旅馆的人却对此全然不知.
可是这个女孩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难道说这个事件与她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你是谁?你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正瑟瑟发抖得连掩饰都掩饰都不了自己的恐惧但我还是在故装镇定的质问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家伙.
这个不知从哪出现的女孩在转瞬之间表情变得又邪恶了起来用充满着蔑视的眼神瞄着我这时我才从她邪气得让人犯恶心的笑容中发现她的牙齿竟与常人不同全都尖利得如同长矛的尖一般.她伸出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她血般腥红红得快要流血的嘴唇用如同地狱的恶魔般的声音对我说道:"你认为我是找你干什么呢?玩游戏吗?不过用不了多久我的目的就会达到了呢.Kanja."
"Kanja?!"我突然觉得身体一震不自觉得就让这个名字从嘴边溜了出来.这个名字在我曾经做过的几个梦中出现过露西也曾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我然而我却对这个名字近乎一无所知.可这个女孩竟然也知道这个名字?
"呐你自己估计都想不起来这个名字了吧."女孩说着一直空闲着的左手抬起来轻轻的抚摸了几下站在自己肩上的鹰那只鹰顺从的低着头任其抚摸.随后她的左手忽的一下向下移一下子转而托在了右手下面她的双眼也从带着玩弄的意味一下子转变为了集中看来是在瞄准我的样子.
"嘣"她的食指果断的扣下了扳机手枪的套筒大幅的向后退去露出一截长长的枪管枪身也由于后座力有所跳起向后震动伴随着枪口处一团明亮的火花爆开一粒弹头以我的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向我飞来而我只能看见空气被高速飞来的它破得略微扭曲.
"啊!"我本能的举起手挡在眼前身体向后躲避着但显这是不可能避开子弹的.
然而那枚子弹没有伤害到我我听见像是它撞在什么硬东西上的响声待我不敢相信的睁开眼时只看见那粒弹头已经落在了我脚边的地上.
夺命的子弹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挡了?
我感觉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浴衣我大口的喘息着惊魂未定的望着地上那枚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吐出一句话:"发生了什么?"
那个少女不说话明明没能伤到我反而一脸的得意好像这才是她真实想要的目的一样.她肩上的鹰像是我一样满脸的不明所以少女将枪潇洒的**她腰间原本隐藏的黑色真皮枪套里然后轻轻一拍将枪套的盖盖上.
"为什么不说话?"我在确认自己真的没受伤后呼出一大口气儿摸不着头脑的询问这个沉默得让人厌恶的女孩"难道你的目标不是杀死我吗?为什么明明没让我受伤却摆出这种洋洋自得的样子?"
"我何时有说过目的是杀死你呢?"她的右脚轻轻离地仅有脚尖蹭过地面像是某种优雅优雅得充满邪恶感的邪教舞蹈身体转后一下子背对着我轻轻伴着微风飘起的裙子也随着她的右脚完全贴地而恢复了平静一切表现得如此自然就像是在满月下翩翩起舞的恶魔一样美丽又充满邪异.
我凝视着她的背影不知她想说什么.
不是为了杀我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且这枚子弹会被什么肉眼无法观看到屏障抵挡掉这难以解释得通啊?
女孩没直接回答我而是用手指指了一下地面.
是指地上吗?不对是脚!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因为我穿着和式的分趾袜所以刚才检查伤势时完全忽略了脚的问题那脚上又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再做多发问既然她的目的不是杀我那我自然也可以安全的检查脚上吧.于是我立刻将脚从拖鞋里退出来然后两指抓住分趾袜的前端一点儿一点儿的将分趾袜扯掉.
随着脚面的皮肤一寸寸的祼露出来我的表情由疑惑变得更加疑惑充满着惊愕与不解.
只见在我的脚背上有一个约有碗底大的图案似是在我的皮肤下若隐若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它是红色的那种像夕阳般的鲜红色如同正在皮下灼热的燃烧着一般.图案像是四片红色的莲花瓣生在一个圆环的四周而在圆环之中是一个四角各自顶在圆环边上在这方形图案的紧里面却还有着一个小小的倒立的三角形与其它图案都是相邻的不同它的任何一角都没与那个方形图案有一点儿接触显得非常特别这就是一朵被绘上几何图案的红莲一样.很明显它不是被什么印上去的也并非是画上去的而是自然的生长在我的体内连我自己都从没发觉过它的存在.
我惊疑的抬起头只见那个女孩侧过脸来如血般艳红的双瞳中凝结着邪恶目的得逞般的得意轻声地的对我说道:"海底轮——是人求生欲与生命力象征的查克拉(chakra)啊这时代的人类还无法通过自我来挖掘它们的力量然而..."那个女孩停顿了一下邪笑着接着道"然而像你和露西这种人——这种早已掌握了它们的人即使忘却了也可以很容易的再将它们从沉睡中唤醒啊."
"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女孩的眼神突然扫往我身后话锋一转:"看看你后面."
我一下扭过头然而背后除了被灯光照得如同白昼的走廊与一扇又一扇紧闭着全然没有察觉到这走廊中的一切的门而已什么都没有.
被骗了.我醒悟过来连忙将头转过来然而那个女孩却已经消失了好像变成空气一般那只鹰也一同消失了被她打爆的年糕汤也在不知何时被处理得一点儿痕迹没留下.
又是这样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然的消失就好像只是一个幻象一样!
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短暂的懊恼后我只好低腰将分趾袜穿上这时我看见一个东西它就静静的躺在我的眼前成为此刻我唯一的收获.
一枚金属制的子弹头已经变形得非常严重前端还像开花一样裂开了可以说连它父母都认不出来了——虽然它应该没有父母就对了但毫无疑问——它就是刚才射向我的那枚子弹啊.
"虽然变形严重不过应该是发点五零AE的手枪弹啊你说是体形较大的外表金色的枪..."橘学姐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捏着那粒变形的子弹左右看了一眼似乎有了什么结论"难道是以色列IMI公司限量卖的镀金DesertEagle手枪不成?按你的描述只是一个看起来还是小学生的女孩居然用这种东西当武器...不过先不吐槽这个这种IMI限量的镀金DesertEagle手枪数量较少就算不是IMI出品的是她自己买下来再镀金也好买DesertEagle这种华而不实的手枪的人也没几个要找到是谁应该不难——但愿不是从黑市上买的."
此时我和露西正坐在橘学姐的黑色的奔驰车上我们两个坐在车后座橘学姐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而开车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戴着黑色墨镜下巴上有许多看起来又短又硬的胡渣表情僵硬看起来很吓人的大叔——应该是橘组的黑道成员吧.
我们上午从野泉町返回到千百合市后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橘学姐也将那粒子弹给了她.现在她正带着我们不知往哪里去只感觉离市区越来越远了好像是要去山区的样子路边也满是些近人高的荒草.看来像是无人区一样.
"那么那个女孩向你的要害开了一枪可为什么你完全没受伤呢?"橘学姐仔细得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不禁好奇的问我.
"我也不是很清楚怎么回事情我当时出于本能的抬手抵挡结果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子弹就被看不见的屏障挡下了."
"被看不见的屏障抵挡了?"
"嗯就是这样然后我在自己的脚上看见一个像是印着几个几何图形的红莲图案——那并不是印上去或画出来的好像是生长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一样.那个女孩说这是是什么来着..."我仔细的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却忘了最重要的那个东西的名字.
"带着几何图案的红莲?"橘学姐略略思索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提醒我道"是叫作查克拉吗?"
"对!叫作查克拉!"我一拍脑袋一下子想起了但马上又疑惑了起来"不过查克拉是什么东西啊?"
"查克拉——"橘学姐闭上双眼似是在脑海中搜索了下相关资料然后又缓缓地睁开眼慢慢叙述道"那是古代印度人所认为的人类身体各部位的能量中枢图案全都类似莲花以'彩虹七色'描制的.但这种东西真得存在吗?"
"当然存在而且远不止这么简单."在一边一直保持静默的露西突然发话了"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比如人类最大力量可达七吨或是人类其实可以活五千岁这样诡异的科学怪闻吧?虽然听起来几乎不可能然而这却是可能的——查克拉就是关键一旦令沉睡的查克拉觉醒甚至做到比这还强大的地步也可以."
"露西同学那些目前也只是科学假设而已根本没有实例能证明它们是对的."橘学姐大概觉得露西是在瞎打岔一句话就反驳了她.
然而我却突然觉得这里面有事.
在选社团时露西仅用一只手便将身材比她更高大的松本举了起来而且看起来这还不过是其力量的冰山一角而已她完全不像是吃力.那么像露西这么娇小的女孩到底为什么能做到这样?这实在太不合理了.
若像露西所说那般查克拉可以使人的力量大幅提升那露西会不会在那时也是利用了查克拉的力量...否则露西为何又会说出这些话呢?
对了在昨晚那个红色连衣裙女孩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然而像你和露西这种人——这种早已掌握了它们的人即使忘却了也可以很容易的再将它们从沉睡中唤醒啊."
"嘛我只是瞎扯而已查克拉这种东西怎么会存在呢呵呵."露西笑着回应了一句话好像真的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然而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却隐隐觉得她天真的笑容中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
我突然觉得我对露西也不是那么了解.
车又开了几公里彻底出了千百合市的地界后开进了一座不知山的小山里在摇晃颠簸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在强忍着呕吐欲的痛苦中看见我们经过一片树林后到了山上一处看起来被人整理后当作什么场地用的地方.
虽说是整理也不像是整理多少只不过地都辅平了草木都被挪走了边界拉上了围栏而在紧后边的位置耸立着几支好像是靶子一样的东西靠门口的地方摆着一张很长的方桌.这里好像是射击场的样子?
可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橘学姐又为什么要将我们带到射击场来呢?
抱着这些疑问我推门下车脚踩在辅平的土地上感觉很硬.
"为了修建这个射击场我塞给了政客不少钱呢.在这样的荒山野岭倒是可以自由自在的开火了."橘学姐说着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支外形略显怪异的转轮手枪平放在手心上一下子递到了我面前.
"干干什么?"我吓了一跳不知橘学姐要做什么.
"这支R-106 Sentinel Deluxe转轮手枪是送给你的.因为这两天的意外情况有些多如你不在我身边的话也实在是不放心你的安危至少目前我们都知道一个阴谋似乎正在围绕着你呢.这支枪是点二二口径的它威力不太高不过后座力很小很适合让你拿着防身呢."说着说着橘学姐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身将另一只手也伸进怀里一边摸索着什么一边对露西说道"差点忽略了呢这支这送给露西同学..."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露西极不情愿的把头一甩连看都不愿意看似乎非常反感一样.
"虽然很感谢学姐的关心可是我不会用枪..."我刚刚摆手打算拒绝橘学姐突然一把将枪塞进了我手里然后身体灵活的绕到我后面双手从我背后伸过来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
橘学姐这一突然性的举动让我不禁脸红得快要冒烟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而我看见露西的双眼已经要喷出烈火尖尖的像枪尖的小牙齿已经磨得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来像是要将我咬成碎片一样.
这下事大了...我流着冷汗在心里默默说道.
"既然你不会用这个那就从握枪的姿式开始教你吧."橘学姐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外界的情况自顾自的手把手教我握枪同时悄然的小声说着什么"这种反应简直一模一样啊...和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
是指什么人呢?
"五步一二三四...五."露西执起代表她的黄色棋子在厚厚的纸制地图上走过了四个色彩不同的普通格子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比普通格子稍大的玫红色方格上上面用黑色花体字写着:今天不准吃红豆沙.
"不要啊!!!我今天超想吃红豆沙的啊!"露西痛不欲生的一拍桌子不甘心的咆哮着.
"露西!你把桌子都弄乱了啊!"我连忙伸手捂住代表我的绿色棋子要不然差点就真的被露西那跟虎啸般的吼声震到了.
"我说你们啊...玩双六(一种类似大富翁的桌面游戏)就不能安静点嘛."在一旁安静的翻着一本新一期《女性周刊》的樱井学姐淡定的用手指捏起一页翻了过去同时语气平淡的吐槽着好像已经习惯我们的样子一样.
"对不起.樱井学姐."我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歉着然后左右各看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对了橘学姐呢?今天没有来啊."
"她家族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呢.毕竟非常忙啊."樱井学姐头也不抬的回应我.
"这样啊..."我想着事情随手握起了两枚约方糖大小的骰子突然想起了橘学姐一直以来的各种不经意间出现的反常举动便问道"对了樱井学姐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橘学姐她有时候好像有心事一样啊..."略略犹豫后我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既然她不愿对别人说那你也该明白那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吧."樱井学姐似乎明白我是在问什么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也没有直接让我闭嘴"如果那么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她不就好了吗?"
直接去问橘学姐...那样肯定会被直接否定吧搞不好还会使我们的关系恶劣起来.
还是说要当作橘学姐的心事不存在...
可是...
我沉思着心不在焉的将手中的两个骰子随意的甩在桌面上它们在桌面上滚动发出几声哗啦的响声.
"是八步!"露西突然像看见自己买的彩票中了大奖一样兴奋的大吼一声像脚下安了弹簧一样突然跳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然后她迫不及待的一把抢过我的绿色棋子一边数着数字一边连棋子落地都不想了直接将棋子拎着半空中送至目标格子.
当我看见棋子掠过一个没有意义的白色格子之后落在一个较大的粉色格子时我一下子就明白露西为什么这么兴奋了——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对你面前的人说一句"我爱你".
"等一下!露西你是怎么画的地图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惩罚游戏啊!?库罗学姐您说两句啊!"
"这是你们两个定的游戏规则我就不插手了."樱井学姐连看都没看一眼还把脸往杂志里藏我似乎看到她的脸上正浮现着坏笑的表情.
"不能耍赖啊樱子快对我说吧快对我说吧!"露西一双像洋娃娃一样美丽的眼睛里正闪着期待的光芒.
该怎么办?
逃跑吗?不可能.没办法向别人求助啊怎么会手一抖扔出这么个结果来啊?!正是后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啊!
还是说...就照着这惩罚游戏的内容来办...
不行!绝对不行!要我对同性还是这么熟的同性说这么那个的话说不出口啊!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的血都涌到了脸上使我的脸上腾腾的冒着热气简直可以热牛奶了!
"那个露西啊."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儿挠着自己烫烫的脸想尽办法的找借口逃避这个惩罚"你很想吃红豆沙来着吧?"
"嗯嗯!"露西连连点头表明了她对红豆沙这种食物的强烈渴望.
"嘛那露西会违背规则在今天偷偷地吃红豆沙吗..."
"当然不会!"我话未落音露西就打断我的话双手掐腰义正言辞的肯定道"说到就要做到嘛!不守信用可是违背我的姓氏Knight(骑士)的精神!"
看来想从露西也不会守规则这点突破是不行了.虽然我好像看见露西如此坚决的向我表明她遵守规则的决心时嘴角好像有口水隐隐流出.
"那露西啊如果我不用说那句话你就可以吃红豆沙了啊这样并不违反骑士精神啊互相抵消哦."既然这招没用我又转换了下方法并想办法诱惑露西"红豆沙可是很甜很香沙沙的入口即化在日本必吃的甜品呢."
露西拼命控制嘴角的口水但还是难以掩饰其对红豆沙的渴求她表情复杂了很久终于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无法敌过红豆沙带来的诱惑擦擦嘴一脸为难的同意了我的意见:"好吧...这样就两清了呢不算是违背骑士精神."
我拍拍胸口长呼出一口气儿整个人从紧张又回归了平静.得救了呢...
话说回来去亲自问橘学姐...虽说很难实现不过似乎也只能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吧.还是说要去试试呢?
"这里就是橘学姐家吗?"我按着樱井学姐给我的地址在市里的繁华地带绕了一上午终于在一处不怎么喧嚣的地方找到了橘学姐的家.
居然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居住吗?上学不会觉得很难吗?
我马上否定了我这幼稚的想法——橘学姐这么有钱肯定有专人车接车送的上学吧远点也肯定不是问题.
想着我抬起头打量着这座我不敢相信的大型府邸.
黑色的长方形石制门柱不知是用什么石料制成的但肯定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就对了一定是什么我连听都没听说过的贵得能顶上我几年生活费的石料.左边的石柱上的金色门牌上写着"橘"这个姓氏由此可以断定肯定是橘学姐家不会错了在千百合市姓橘的恐怕没多少这么有钱的更是如此了.
在两个高高的黑色门柱中间自然就是铁门这扇铁门也是漆成黑色的但人感觉不到什么单调的感觉反而显得非常严肃严肃得都让人紧张得喘不上气.然而出奇的是在门呈弧形的顶端反而几根铁条竟做成了盛放的蔷薇花的样式倒让人觉得心里放松了不少.
透过门铁栏的较大缝隙可以看见府邸广阔的院落路中间铺满密集的白色鹅卵石似乎不是人造的.宽路两边种满绿油油的充满生机的草坪还栽着整齐两排的樱树由于现在已经是夏季过了樱花盛放的季节它们现在只披着一身绿衣不向路人展示其最美丽的样子.草坪中有一个人工喷泉将清澈而干净的水洒向草坪几只纯白色的鸽子正站在喷泉边低头整理自己洁白的羽毛真是充满活力的院落啊.
沿着这绿绿葱葱的景色往深处望去可以看见那广大的白红相间的建筑物座落在院落的紧里面它由白色的墙体与深红色的瓦组成楼顶是圆弧形结构的像是蛋一样建筑整体显得不太对称却让人觉得非常宁静简朴且历史悠久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地中海式建筑风格吧?
不过仔细想想等到四月樱花绽放的季节这个院落就会变得和洋混合总觉得有点喜感啊.
"你是谁?来干什么?"在我对着橘学姐的家胡思乱想时一个体形高大得像是巨人一样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也是黯淡的深灰色还戴着一个墨镜的皮肤黑得像铁一样秃头在太阳下反光的大叔一下子就出现在门的另一边挡在我面前用低沉的声音厉声的质问着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谁?想干什么?"那个大叔见我没回话又提高了音量再次质问着.
"我我是橘学姐的...朋友我叫道明寺樱子."我颤抖着支支吾吾的自我介绍着.
大叔没说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支款式看起来已经非常旧的手机快速按下几个键然后拔通了电话好像是在向橘学姐确认情况:"大小姐有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女孩想见您她说她叫道明寺樱子是您的朋友.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大叔挂断电话伸出跟钳子一样的手用手中的钥匙捅开了门锁接着拉开两扇门面无表情得对我说道:"请进."
我松了一口气迈进了橘学姐的家.
果然跟一般的家宅不一样啊...
好厉害.进入橘学姐的家宅里面后我不禁感慨着.
墙面是雪一样的白色不知被工匠们刷过多少层多少次才能这般平整啊.从红色的木制窗户外射进屋内洋洋的洒在深棕色的地板上让人觉得心情平静极了啊.
而令我吃惊的是在那边的木柜上居然摆放着许多的奖杯上面都写着些外语所以完全不知道都是什么东西的奖杯但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就对了.而在柜子里排列着许多本厚厚的书也全部是外语的标题而且似乎多半是德语的真厉害啊橘学姐居然看得懂呢.
此时橘学姐正坐在客厅中间的棕色沙发上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宽大睡衣踏着棕色的棉制拖鞋头发湿漉漉的一缕黑发还在侧面粘在她红润还沾着水珠的脸上.看来刚刚洗过澡呢.
她右手里捧着一本外语原版的书左手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悬在半空中双眼聚精会精的盯着书本上的段落似乎是正看到了什么精彩的地方.
不忍心打扰她我安静的站在旁边也悄悄的看着书上的内容——虽然完全看不懂好像是法文的样子.
过了好久橘学姐才终于放下杯子舍得翻开下一页.这时她也发现了正在一旁打酱油的我连忙放下书本略带着歉意的对我道:"抱歉刚才正好看到重要的部分忘了你已经来了的事情快请坐!快请坐!"
我点头应着有些拘谨的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不知里面填充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好软啊坐起来很舒服啊.
刚要说什么我肚子那传来了某种不太令人觉得愉快的响声我不禁脸红的低下头橘学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捂着嘴窍笑了一阵然后挥挥手叫来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穿着黑白色相间的女仆装的女仆然后吩咐道:"雏菊你去准备一份蔬菜沙拉一个全麦面包一杯鲜榨的橙汁."
"我吃饱了."我擦擦嘴双手合十的感谢道.说真的真是太好吃了呢蔬菜沙拉里是又甜又脆的胡萝卜口感清爽的卷心菜以及饱满的绿豌豆配合酸酸的沙拉酱真是清淡又美味啊.
"那就好的说."橘学姐微笑着举起咖啡杯呷了一口黑咖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樱子酱?"
"诶酱?"我突然觉得有点脸红了起来.这么亲密的称呼真的可以吗?
"怎么?你不喜欢吗?"
"呀没有挻好的挻好的."我略有些高兴的摆摆手回答着但却羞怯得不知该怎么接下话题眼睛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看到了那些摆放在书架上的名贵书藉一下子想到了该怎么找话题"学姐你懂很多门外语呢那些书看起来我一本都看不明白呢."
"只是闲得没事干而已."橘学姐谦逊的轻描淡写的道"所以十种通用语言*都稍微学了下."
"好好厉害!我连一门英语都学不好呢."
"嘛话说露西酱她没跟你在一起吗?你们好像很少分开吧真是粘呢."
"她今天有些事嘛不能来了.不过'粘'这个词有点怪啊..."
"哈哈哈怎么会我和库罗那家伙不一样啊她可是脑洞大开呢."
"樱井学姐的脑洞是有点大呢——她似乎总是觉得我和露西的关系很暧昧."
"别太在意了当初我和伊莎卡交往时她也是第一个看出来的..."橘学姐说得正兴奋时突然好像发觉自己说漏了什么一下子停住了把头扭过去不再继续.
"伊莎卡?"突然听见这个从没听说过的名字我不自觉的对这个名字抱有着疑问.
"嘛放点音乐听听吧."橘学姐看起来一点儿都想跟我谈这个她直接就把话题转移了开来这让我有点隐隐感觉到了她在强制性隐隐的强迫我去忘掉这个话题.
她站起身来扭扭腰肢然后用手指在柜子上点着一个又一个装着唱片的盒子一直停在一个黑色的盒子上上面写着一行风格简单的白色德文:Beethoven: Symphonie Nr.5 Op.67.
橘学姐轻轻的打开盒子的盖这让我得以看清这个黑色的盒子无论装饰风格还是设计都只能用简单形容没有过多的装饰这样一个黑色的简陋的盒子反而让人觉得严肃的吓人和这装饰让人放松的地中海建筑感觉格格不入.
她的手指伸进了唱片中间的圆孔里将黑糊糊的唱片小心的抠出来接着放进了一直耸立在柜子上边小桌子上的一个红色底座金色唱头的看起来年代久远但保养的非常新的留声机里.
经过她熟练的摆弄了几下后留声机里传出了声音是一首交响曲.
刚开始时这首钢琴曲的节奏非常欢快非常明朗就像太阳般的明媚.然后过了一阵旋律开始变化像是勇士要开始出征了一样整装齐发向所有人宣告自己一定会胜利.然后节奏越来越更让人无法放松下像是在描述一场恶战勇士不惜一切与黑暗战斗仿佛天空下起了暴雨阴暗而无法看到光明勇士满身鲜血伸出伤痕累累的双手去试图撕裂黑暗无边的天际与那不知躲在何处的魔鬼对抗着发出雄狮般的咆哮!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交响曲但似是能在享受它时幻想出许多的东西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竟然有汗水从我的脸下滴下.
终于似乎黑暗被撕裂光明重现人间仿佛无数人向勇士欢呼着将象征胜利的花抛向他勇士呐喊着高举起双手向着欢呼的人们毫不在意的踏着自己的血一切的牺牲和流血都没有白费.
我突然放松下来此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衣服都被汗水洇湿了一大片.
"很震撼吧?"橘学姐坐在我的对面一边优雅的喝着已经凉下来的咖啡一边得意得对我道"这首交响乐是德国的著名音乐家——Ludwig van Beethoven(路德维希·凡·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也就是《第五交响曲》.听起来是不是有一种勇者抗争命运的感觉呢?"
"的确有呢..."我大呼出一口气儿仿佛灵魂刚刚回到身体一般拍拍胸口举起面前的马克杯大口饮了几口橙汁才有了说话的力气"从前就听说这位失聪的音乐家很厉害他的《命运交响曲》很让人震撼...只是没想到这音乐就像是旋律都主宰了灵魂一般."
不过话说回来橘学姐先是直接打断回绝我对"伊莎卡"这个人的任何疑问又放交响曲还是如此激烈的交响曲刻意的转移话题.如此不想让我知道有关于这个伊莎卡的一切看来肯定对橘学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非常令她刻骨铭心的人吧.
然而她既然如此不愿意让我知道这些事情那我若是直接的问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问她——会是什么结果呢?
会被冷眉相对被要求滚出去搞不好会更惨——会因此与我绝交都是可能的.
养父活着时曾经告诉过我每个人都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不要对那些秘密过于追究那样不会造成好的结果.
话虽如此...可是...
略略苦思后我抬起脸对橘学姐请求道:"橘学姐那个可以让我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吗?"
"我的卧室?为什么突然想看我的卧室了?"
"一时兴起而已...我想学姐你的卧室一定很高雅吧...像公主那样..."我吞吞吐吐的找着借口.
"可以当然没问题.跟我来吧樱子酱."橘学姐出乎我意料的一点儿都没有拒绝我把手中的杯子置入桌上的白瓷盘中就转身绕过沙发径直走了楼梯.我也放下手中的马克杯紧跟其后.
楼梯的表面是一层棕色的木板我不清楚是什么木材的但楼梯非常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也不为过果然每天都被女仆们打扫得很干净吧.
我抬起头略侧过去看见左边的白色墙壁上违和的贴着一些印着黑色粗字的纸条每张纸条和其它纸条之间都有很大的距离像是各自划分领地一般在我眼前的那张纸条上写着:SG543.
"学姐这些东西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心起来了指着这些纸条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闲得没事干贴着玩而已."橘学姐轻描淡写的回答我然后又转过头往上迈了几步我看见一扇棕色的木制门出现在我眼前门上有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简单的英文单词:My bedroom(我的房间).
这里就是橘学姐的卧室吧?
一般来说卧室是每个人最常见的私人空间所以那些不满意让外人看见的东西都是藏在卧室里的.
如果能进入橘学姐的卧室那就算不直接问她应该也能找到有关"伊莎卡"的蛛丝马迹吧.
可是如果她的卧室里真的藏有关于"伊莎卡"的事物为什么橘学姐又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让我进她的卧室里呢?
*十大通用语言:联合国规定的十大通用语言英语德语法语汉语韩语(朝鲜语)日语阿拉伯语葡萄牙语俄语.而联合国的六种工作用语言为英语汉语俄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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